星期一

Detroit Movement

翻譯自 metro times

底特律舞曲歷久不衰, 80 年代在當地 Music Institute 這家 club (Derrick May 是當時的駐場 dj) 展開最早的瑞舞革命, 10 年後在廢棄工廠裡舉辦的非法派對 (最有名的莫過於 the Packard plant),直到近期,開了又關的一些 clubs 如 Motor (Dj Bone 是當時的駐場 dj) 與 Panacea,這個文化總是能找到繼續生存的方法.

當 dj 放歌,舞者醉然之際,愛卻飄淡逝去,現實上難纏的事物例如授權,執照,市政府法令和警察總是一再令派對窒礙難行.

今年 (2005) 1 月 15 日是號稱跨越歷史合作的一天,前衛 techno 推動者 Paxahau 與 house 推動團體 Organic 共同在底特律 St. BallroomTangent Gallery 舉辦派對,這地方曾辦過許多大小不等的派對,包括 2003 底特律音樂節的 after party (大型派對後的小型派對,通常音樂型態以聆聽性為主,供參加者休憩的場合) -- 卻因為警方的干涉阻礙被迫半途終止.

派對舉辦地點,位居廢棄工業區,距離住家和社區有數街之遙,換句話說,是個適合派對的地方.但為何招來警察干預 ? 他們 (警方) 說接到抱怨噪音的電話 (在無人居住的地區怎會有人報警),要求音量減小,第二次又來臨檢,發覺音量仍沒有減弱,於是尋求技術管道,向 Paxahau 的 Jason Huvaere 要求出示執照,結果卻因派對沒有申請核可執照而被警察宣告結束,並向 Jason Huvaere 開出罰單.

我們向 Lucius Vassar (底特律的主任民事和公司事務) 詢求電話與 e-mail 聯繫,卻未獲任何回應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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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romoters 爭相尋找輪流交替派對的場地,柏林的 minimal artist Monolake 曾詢問底特律當地的一家叫 Oslo 的 club,希望在當地表演音樂結合影像的 set.不過該 clubs 表示,他們因場地容納力不足而放棄,其他 Dj 們 (如可敬的 Three Chairs) 已確定成行.

不過他們後來還是在往南 5 條街的 Foran’s Pub 舉辦了派對.派對幸運的起死回生, Monolake 與加拿大製作人 Pheek 結束了又長又冷的夜晚.

Organic 裡的 Huvaere 與 Chris Galea 卻有不同看法,他們不將矛頭指向場地或警察.『我不怪他們,這些人只是執行任務罷了』Huvaere 為警方發言.關於此事, Paxahau 已在自己 網站 上公開道歉 .

Organic 與 Paxahau 均是推動底特律地下電音的佼佼者,他們從別的城市帶來最優秀的 artist (2 月份 Paxahau 將為底特律帶來 Michael Mayer,他是歐洲最優秀的 DJ 之一,會在底特律的 Bleu 這家 club 演出),沒想到卻在此時踢到鐵板.

1 月 15 日當天沒有上場表演的 Joe Claussell 向 Organic 承諾,下一回還會再來表演.

底特律的現況太糟,需要大家幫忙想想辦法.


No Movement ?

如果說本週沒有夠嗆的 techno 新聞,我們不禁要大聲地問局內人: 今年會有底特律音樂節嗎 ?

距離陣亡將士紀念日 (五月最後一個星期一,原為 5 月 30 日,大多數州的公假日,也是底特律音樂節每年的舉辦日期) 僅剩 3 個月 -- 前 3 年它被稱為 DEMF (Detroit Electronic Music Festival), 2003 與 2004 年更名為 Movement -- 皆演出順利.除了世界頂尖的電音表演者參與這項活動,在媒體關注下,更有數不盡的『techno 之旅』湧入這座城市.

但我們害怕這座城市對這項活動的忠誠度也許已接近尾聲.底特律市長 Kwame Kilpatrick 在最近發表的談話內容中指出,該市低迷不堪的景氣造成工廠關閉或暫時停工,影響該市財務收入,經濟拮据的情況下難以繼續支持底特律音樂節.

根據以往音樂節的申請經驗,政府單位會於 1 月批准方案,許多無薪義工為了完成這項活動,皆熬夜工作直到落幕為止.

我們在一場為了海嘯受害者的音樂義演中,遇到 底特律音樂節 的發想人 Derrick May,當我們向他問及此事,他說這城市對音樂節的承諾就像是『今天被告知不能辦... 到了下禮拜一又可以辦了』

於是我們打電話給另一位音樂節的發想人 Kevin Saunderson,問他是否也有同感.他回答是的,或多或少罷了. Saunderson 告訴我們 - 去年 9 月他就把音樂節的企劃書呈遞至政府單位了,一直到今年 1 月卻還沒有著落.他用『多變的;不穩定的』(inconsistent) 這個字來形容他與相關單位的聯絡.我們直截了當的問他,認為該城市對電子音樂已做出承諾了嗎 ? (我們也會拿這個問題去問 Lucius Vasser - 他是市政府跟 Saunderson 聯絡的窗口)

Saunderson 說:『他們辦事的流程讓你感到疑惑,就好像他們一直在處裡別的事.』他也想要盡快確定此事,不過若從這點來看,音樂節又怎會出現.他建議以賣票的方式來拯救音樂節.另一個可能,他說,只能暫停一年,明年再辦.


Nightclubbing

讓我們來看看其他地方的夜晚, Delano Smith, Norm Talley, Mike Clark 與 Rick Wilhite 在 Agave 辦了一個名為 Rehab Sunday 的派對,播放他們很夠力的 house,在 Bleu,我們聽說紐約 DJ Erick Morillo 在 Roman Flugel 的 Geht's Noch - 一家歐洲知名的 club 辦派對.

在 State Bar,我們發現 Depth - 一個新的週五派對,裡面的 DJs 有 Shortround 和 Jan D.不幸的, Mu 在 Oslo 的表演延期 (該團的整個行程都取消了),即便有 Soft Curls 的 promoters 向我們保證會再擇期演出.

無論身在何處,我們藉著跳舞忘記悲傷.當傷心又回到身邊,我們將再度跳舞,直到永遠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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